第二章 反击

凳子本来应该砸中的是走在前头的秦棋，可是秦棋眼疾手快，立刻拽了旁边的三小姐秦书挡在自己面前，三小姐很不幸的就被凳子砸中，还发出一声尖叫。

“秦月言，你个贱人，你竟然敢打我！”还未等被打的秦书说什么，秦棋倒是骂起了人来。

秦书听到秦棋的话，眼中闪过一丝阴霾，还夹杂着几丝鄙夷之色，但是这表情很快，一闪而过，秦棋并没有注意到，但是却没躲过秦月言的眼睛。

“秦月言，你竟然敢对嫡姐不敬！这幸好我给嫡姐挡了一下，这要是砸在了嫡姐身上，那还了得！”秦书并没有说些难听的话，但却是指出了关键所在，秦月言一个不受宠的庶女，对嫡姐不敬，这恐怕得受家法了。但是秦书倒是个聪明人，说这话的时候，还不忘抹黑一下秦棋。

旁边的人听了秦书的话才想起来，这凳子本来是要砸在秦棋身上的，但是秦棋却把秦书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。而秦书不但没有一丝抱怨，还为秦棋着想着，这让旁边的下人们对秦书可多了几分好感。秦棋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
而秦月言看着秦棋和秦书两个人，心里早已下了判断，这个秦棋一看就是个草包，只知道张牙舞爪，真是白费了嫡女这个身份。倒是秦书，虽然是二姨娘的女儿，但是不得不说，心机很深。

“你个贱丫头，不知死活，竟然敢打我！”经过秦书的提醒，秦棋底气十足的找着秦月言的事。

“嫡姐莫气，妹妹我一醒来就听见外面有狗乱叫，心里害怕极了，怕被咬伤，便拿起凳子砸了过去，可谁知外面那跟疯狗乱叫似得人竟然会是嫡姐你。”说完，秦月言还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，但眸子里处处透露着鄙夷之色。

“你！你！你个贱人，你竟然敢骂我！”秦棋用气的颤抖的手指着秦月言，还带这一脸惊讶之色。在她的记忆里，秦月言在她面前根本就不敢说话，连看她一眼都不敢，现在怎么敢骂她了。

“嫡姐，我可没骂你，你怎么会自己承认自己是狗呢？”

“你！你！你！”秦棋气的扬起手来要打秦月言，可秦月言又不是吃素的，怎么会任她打呢？在秦棋的手快要答道秦月言的脸上的时候，秦月言“啪！”的一下就打掉了秦棋的手，不但如此，秦月言还下了十足十的力，秦棋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。

“你竟敢反抗！”

“妹妹可不敢，妹妹这是在保护嫡姐，以免脏了嫡姐的手。”

“啊，我忘了，你可是个丑八怪，我怎么能都打你的脸，这可是会脏了我的手的。话说，你今天怎么没有带着面纱就出来见人了，怎么，这是怕挨打，吓唬我们？”秦棋此话一出，众人才反应过来秦月言竟然没有戴面纱，众人看着秦月言满脸红斑的脸，瞬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。一个个的脸上都挂满了嫌弃之色。

老嬷嬷也才反应过来，心里一阵苦涩和自责之意，急忙拿过面纱，想要挡在秦月言的脸上，却被秦月言拒绝了。

“妹妹我只是脸上丑罢了，哪能比得上嫡姐你的蛇蝎心肠。”

秦棋听了这话，气的鼻子都快要歪了，秦书见状，淡定的对着下人们说：“五小姐对嫡姐不敬，出口谩骂，更是行凶，来人呐，按照家法伺候。”

“对，按照家法伺候。”秦棋听了秦书的话，脸上立刻带上喜色。

“三姐，嫡姐还站在这里，怎能容得你发号施令？你这是不把嫡姐放在眼里？况且，我只听说过府中长辈伺候家法，还没听说过庶女对庶女施家法的。”

“你！你这是在狡辩！”秦书一听秦月言的话，吓了一跳，秦月言说的这话，往小了说教僭越，往大了说，可是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啊。

“三妹，别听秦月言那个贱丫头胡说，这个丫头竟然敢打我，来人呐，给我狠狠的打这个丫头。”秦棋并没有参透秦月言的话，只当秦月言是在为自己开脱。

“嫡姐，我并没有打你。”说着这话，秦月言还做出了一脸无辜的表情，那表情，配上那张丑颜，旁边的人很不客气的吐了出来。

“怎么没有！你打了我的下人，还有我刚刚进来的时候，你差点就打到我了，还有刚才，你打我的手臂！”

“呵！”秦月言很不客气的笑了。“嫡姐，我想你是搞错了几件事情，我刚刚那是在打狗，谁知道，嫡姐你来了，而且，竟然还拿三姐当肉盾。还有，要不是嫡姐你先打我，我会防备你吗？

对了，说到这里，嫡姐，你这是残害姐妹啊，之前大冷天的罚我在外面跪着，差点没了命，现在又来打我，嫡姐，你说这残害姐妹的名声穿了出去”说到这里，秦月言便顿住了，这坏名声传出去，估计秦棋这辈子都嫁不到好人家了。

可惜秦棋笨啊，这话其实根本就是秦月言硬扯出来的，乍一听有几分道理，可是细细的想想，这根本就是秦月言在吓唬她，可惜秦棋根本就参不透这话，倒是秦书很快就想过来秦月言是在吓唬人，但是却没说一句话，毕竟，秦书心里实在是不待见秦棋。

“你敢，告诉你，我娘是这相府的夫人，我的嫡长姐可是这宫里头的琴妃，而我，是这相府的嫡女，你要是敢说什么，有你好看的。”秦棋拿着身份吓唬秦月言，可惜，秦月言早就不是之前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小丑妞了，怎么会被吓到。

“嫡姐，你这是在拿着琴妃娘娘的名号威胁别人吗？”

“你别乱说！”秦棋这下彻底急了眼了。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中，琴妃一定会被冷落的，而她的地位也一定会受到影响，将来嫁的人一定会低一等。

“再厉害，不还是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。”秦月言这话完全是在讽刺大夫人了，自己虽然是正房，生了两个女儿，而且一个还成了皇上的妃子，可是再怎么样，不还是没有生出儿子吗。女儿是妃子又如何，入宫多年，不还是一直都没有生出个孩子来吗。

“秦月言，你这个贱丫头，你给我等着！”秦棋是在是说不过秦月言，气得带着一群人走了，直奔大夫人房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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